“时光殿不是掌握了脑域技术？”苏离开口。
“传奇掌控脑域力量，想要借此掌控一位传奇，代价极大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。”叶惜仙说道。
“还有别的信息吗？比如说某些计划。”冷凝月插嘴。
“没有了，我的层面止步于此，剩下都是些传奇之下的事，他们之所以会把我放出来，一是养殖场，二则是要针对天命师。”叶惜仙淡笑道。
“最重要的一件事，还是时间浊流。”
“终有一日，这条浊流会从世界的深处倾泻而来，超越世界奇观，极致可怕，联盟还是就这样做好准备吧。”
叶惜仙这一次，是借苏离的口，将信息传达到联盟那里，让苏离来传达，联盟自然会给他好处。
这份好处，也是交易她的卡组的一部分。
“我不知道所谓的时间浊流是以怎样的形式出现，就好像我们都不知道那至尊之路呈现出何等面貌一样。”
“时光殿是我们绝对的敌人，在这一点，我会站在你们这一边。”
叶惜仙看着苏离，笑道：“好了，天命师，关于时光殿的信息，就到此为止了。
取走我的雷种吧，可不要乱来哦，我还是有一些布置的。”
她起身，红裙飘然，朝着苏离靠近。
苏离面无表情地一把抓住她的脑袋，而后精神力朝着她的脑域涌去。
规则师的力量，可以翘动高级种子的寄宿，得到了对应的方法以后，这对于苏离来说并不算困难。
“嗯........”叶惜仙发出低吟声，被【黑血琵琶锁】插入琵琶骨，她也未曾变色，但此刻皱眉很深。
一串暗紫色的符文扭曲流动，犹如一粒光点，从虚无的脑域而来，落入苏离的掌心。
种子的活性因为刚刚从寄宿者身上脱落，还未恢复，立刻便是被苏离所镇压。
只有传奇境界，才能彻底掌握种子，融入脑域，因此叶惜仙不会因此死亡。
至此，雷种到手。
叶惜仙的脸色煞白，接近传奇的躯体踉跄不断，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。
她轻舒一口气，模样有些凄美：“这可不是一种很好的感觉。”
苏离其实看到了时间种的符文，但叶惜仙都能够提取时光的枷锁，他自然也是老老实实抽取雷种。
没想到这颗由史前卡师找到的高级种子，几经波折后，最终还是落到了苏离的手中。
“你的卡组。”他说到做到，将卡组放在叶惜仙的面前。
而后他消失了，被冷凝月带走，留下一句话：
“下一次见面，我会杀了你的。”
“重情重义。”叶惜仙看向身后的三位传奇笑道。
“可惜啊，注定要成为敌人了。”
.......
冷凝月的空间中，苏离取出雷种。
他感应到一个信息，那就是自己可以吸收这股力量，雷种和天命、戏命都不冲突。
但很可惜，他并不精通雷电的力量。
就目前来说，苏离只考虑两颗种子。
时间种，剑种。
至于他的雷鸣骑士林倾城，还是算了。
骑士王有一位即可，雷种，苏离准备拿来做交易。
“帮我留意剑种的下落。”苏离说道。
“好哦。”白莫兮点头。
“去研究所吧，冷姐。”苏离看向冷凝月。
“另外，时光的这些信息，冷姐帮我和风仙子做个交易吧。”
“行。”
片刻后，三人到达研究所。
“姐姐好。”白莫兮笑盈盈地朝姬月瑶摆摆手。
“坐吧。”姬月瑶点头。
其实昔日苏离第一次所见的姬月瑶，才是真实的姬月瑶。
那时她也是直言直语，大大咧咧，只是如今因为对苏离的感情，在他面前表现得有些不一样。
有些许傲娇。
“我需要女帝的力量。”苏离开口。
姬月瑶点头，立刻联系女帝，冷凝月则是离开，没几个呼吸，就将女帝叶慕仙带来。
戏命师白莫兮，智慧师姬月瑶，空间师冷凝月，女帝叶慕仙，这场面多少让人有些窒息。
可能是世间最强大的四位女传奇，此刻齐聚一堂，直勾勾地看着苏离。
“我需要二位的空间力量守护。”苏离笑道。
他的周身还包裹着无数命运祝福的力量，但不会维持太久，他也该出发，重返混沌了。
姬月瑶抓住冷凝月的手腕说道：“将你压箱底的力量拿出来。”
冷凝月幽怨地刮了姬月瑶一眼，叹了口气，在苏离的眉心轻轻一点。
女帝叶慕仙含笑，召唤出时空之龙，同样为苏离加持空间守护。
“多谢二位。”
“他们一家子要说话，我们避让一下吧。”冷凝月对叶慕仙说道。
女帝点头，两人当即消失在了研究所中。
姬月瑶看看白莫兮，又看看苏离，问道：“戏命种子完整了吗？”
苏离点头。
姬月瑶打量着苏离，而后说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你终有一日还要重返混沌，所以为你做了一些准备。”
“这是一份【时间守护】。”
“这是一份【规则守护】。”
接下来是【秩序守护】，【能量守护】，【物质守护】，【思维守护】，【生命守护】。
一连串的，姬月瑶点亮大量的卡牌，加持在苏离的身上。
“瑶姐........”苏离的心中震然，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，从心中升腾起来。
感激，高兴，愧疚等诸多情绪纠缠在一起，让他忍不住颤动。
而后他看到了姬月瑶眼中的疲惫。
就连戏命师白莫兮，此刻也是对姬月瑶肃然起敬，轻轻地捏紧了秀拳。
时间，空间，命运，规则，秩序，能量，物质，思维，生命。
九大无序之力，就这样凑齐！
这是姬月瑶昔日看到苏离身上的“混沌残余”以后，就开始做的准备。
苏离的瞳孔颤抖，倒映出姬月瑶的倩影，他难以想象，姬月瑶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？
时光殿，史前卡师，她都去做了交易，从苏离成为天命师的那一天开始，智慧种的“智慧”，就开始围着他在转了。
苏离大步上前，紧紧地拥抱住姬月瑶，在她的耳畔轻语：“瑶姐，快了，快了，你再等等我。”
“莫要强求。”姬月瑶两只手轻轻地放在苏离的腰间，只说了四个字。
“会的。”
片刻后，苏离折碎苏妙菡的卡牌，跃入世界通道之中。
这一次不一样了。
他得到了一些视野。
一个纯白的通道，此刻密密麻麻地布满裂痕，露出里面色彩斑斓的异空间。
他现在知道，昔日他仍旧处于这条通道之中，享受着天命的庇护，只是混沌的力量模糊了他的一切感官，让他以为已经身处其中。
而现如今，他足够强大，且拥有诸多庇护，因此在这里“睁眼”。
这里也有一种全知全能的状态，叶惜仙的【无限】和这里一比，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如同昔日一样，苏离无法消化这些信息，思维空白，迷失在这里。
但天命将他拉出了这种状态，而他还有【思维守护】。
“所有的力量都在迅速地消耗，我得抓紧时间。”
苏离“伸手”，弹飞许多通道的碎片，这让外界的混沌力量涌入许多，通道内的环境愈发得恶劣了起来。
但这是苏离必须做的。
因为这样的通道，已经无法满足他了。
他有九大守护，他要足够大胆。
一切与原本想象的似乎不太一样。
按照白莫兮、姬月瑶和他自己的猜测，都是以为苏离直接置身混沌，但实际上仍是在世界通道之中。
但好在布置都生效了。
“通道的稳定性会因为我这样的操作而产生波动，一旦缺口太大，这个通道就会彻底破碎，或许连天命也无法庇护于我。”
“一旦通道破碎，我也将失去回去的路。”
“但，我号召世间，汲取命运师们的【命运祝福】，这一步走对了。”
苏离微笑。
他得到了一个信息。
缺口变大，通道的稳定性波动时，他用戏命之力引导身上的【命运祝福】之力，填充到通道里。
而这时，天命吸收这些命运的力量，稳定这个通道。
还是以天命为核心。
用戏命之力，引导命运力量。
用【命运祝福】的力量，稳定通道。
用九大守护力量，让苏离在此刻保持自身不受混沌力量的侵害。
苏离找到了一个点。
这个点，可以让苏离在通道破碎，与“混沌够用”之间维持足够的平衡。
他在通道内盘坐下来，开始体悟混沌的力量。
无量，无量。
他已有无穷无尽，无边无际，无始无终，无秩无序，无拘无束，无法无天，无时无刻之感悟。
在上一次，苏离得到了“无时无刻”，让自身的能量波动失去低谷，永久保持巅峰。
这是他横扫无敌的一个重要因素。
此地一眼万年。
诸多变化，不断地演绎。
无忧无虑？
苏离参悟出新的东西。
他知道，一旦将“无忧无虑”纳入【无量心经】，那些针对于思维的力量，也许将被最大可能地压制下去。
思维，是一个很笼统的概念。
就好像心灵，灵魂，意志等。
因此很难修炼。
乐神变，是苏离通过牧映秋这个乐神族的奇迹所得。
苏离认为，无忧无虑，或许就是因为乐神变而在此刻被他第一个感悟而出。
无忧无虑的效果当然不止于此，它会融入整个【无量心经】之中，提升其本质。
而后，又一个感悟出现。
无影无踪。
“很好，这股力量融入我的【无量剑经】，剑经·遁，它将更快！”苏离露出笑容。
也许能够比肩叶惜仙？
剑经·遁已经很快，但那些顶级卡师的融合卡牌，也很强大，这说不好。
不过，又是一种感悟融入【无量心经】之中。
“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”
苏离进行感应。
【命运祝福】的力量不够了，而且通道内的混沌力量，也濒临极限。
再增强混沌力量，通道就会破碎。
“【无量心经】，必然已经登临传奇。”
这是苏离绝对确认的信息。
但他没有立刻离开。
这一次，他有多余的时间，去“看看”混沌。
比如说昔日的【七彩混沌气】，实际上是苏离动用全身力量，抓取的一缕混沌气息。
这缕混沌气息进入卡师世界，化作卡牌，成为卡师能够使用的东西。
苏离注视着世界通道内充斥的混沌气息，蓦地产生了一种想法。
或者说感应。
脑域之中，火种内部的创造师神纹一闪一闪，喷发出磅礴的力量。
他要以这里的混沌气息，编织出一张卡牌！
这张卡牌，会是怎样的？
苏离很期待。
他进行编织，创造师力量真实地产生了效果！
创造师，绝对是一个不输于强化师与规则师的职业。
它本身就是卡师世界的奇迹。
苏离从未自己尝试创造过空白卡牌，因为那纯粹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他没有想到，自己第一次编织空白卡牌，居然是在混沌之中。
“快，快！”
苏离可以感应到，守护自身的力量，与维持通道的力量都在迅速地消耗。
通道内色彩斑斓，亿万缕霞光绽放。
最终，嗡得一声，整个通道剧烈地摇晃，一张无数种色彩交织而成的卡牌旋转飞舞。
“走！”
卡牌的诞生引起的震荡太大了，苏离来不及多想，抓住这张彩色卡牌，而后脱离了通道，降临异能世界。
他看向自身，毫发无损，但是心悸感久久无法平复。
苏妙菡黑色长裙铺满沙发，静静地坐在苏离的旁边注视着他。
苏离深吸一口气，微笑道：“妙菡。”
“嗯。”苏妙菡抓住苏离的手掌。
苏离将她揽入怀中，抬手看向手中的彩色卡牌。
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还需要卡师世界的刺激吗？”他心想。
将卡牌送入脑域，苏离检查自身，发现这一次因为姬月瑶的守护，没有被混沌残余所侵扰。
他松了一口气，对苏妙菡说道：“妙菡，还有人在担心我的安全，我恐怕又得离开了。”
“去吧，苏离大哥。”苏妙菡浅笑道。
苏离点头，心念一动，神秘能将苏妙菡的专属卡牌修复，而后脱离了异能世界。
“苏离！”
白莫兮和姬月瑶都是惊喜，就这样深入混沌，换谁能够不担心？
三人当即坐了下来，苏离将所有的信息如实道出。
“我要【无量心经】！”白莫兮纤手一摊。
“我也要。”姬月瑶说道。
“好。”苏离露出笑容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这还得多亏了姬月瑶，否则这事没有这么顺利。
终于，【无量心经】登临传奇，成为了白莫兮、姬月瑶这样的传奇，都需要的东西。
他检验新的【无量心经】，力量等阶的增益，已经是就此截止，但它的本质更加强大了。
比较可惜的是，其他人从【无量心经】所能够得到的，也是苏离所感悟的那些，无边无际，无始无终.......到无影无踪。
不过，但凡将其中一种参悟到极限，也将受用终身。
“看看那张彩色的卡牌。”
白莫兮兴奋道。
白色，青铜，白银，黄金，铂金，晶钻。
传奇卡牌，是超越黄金质感的一种耀金色泽，还会有凸起的流云边纹，非常高大上。
无等阶条件的卡牌，这是根据其力量程度，来对应其颜色。
终极系列无等阶条件卡牌，也是耀金色泽。
其他颜色的卡牌，世间从未出现过。
此刻苏离将这张彩色的卡牌取了出来，三人紧紧地注视着。
这张卡牌被卡师世界的力量所刺激，如今已经显现出了信息。
【空白卡牌】
等阶：无
类型：奇迹
效果：
根据卡师的意志，一定程度地超出世界的固有逻辑，从而产生效果。
概述：万界奇迹。
三人都是心头剧震。
“这........”
彩色卡牌，类型奇迹！
这张卡牌的意思，就是可以根据卡师的意志，变成任何的效果。
比如说苏离注入对于卡牌【无限】的认知，那么这张卡牌就是【无限】的效果。
甚至，这张卡牌可以超出一定的世界固有逻辑，也就是奇迹的力量。
就好比牧映秋的星空世界，命神族，乐神族，黑神族等，超越本身就很厉害的那些神族，可以说是奇迹。
超出常理，即为奇迹。
不知道这张卡牌的上限在哪里。
但毫无疑问，这是世间最珍贵的卡牌之一。
你希望它是什么卡牌，它就是什么卡牌。
如此夸张。
苏离可以用来做许多事情。
比如找到剩余的高级种子，说不定可以直接抓取过来。
或者说他突破传奇时遇到麻烦，直接解决。
甚至让冷凝月成为他的坐骑，以后找她搭车，她都不会产生其他念头，乖乖带苏离到处走！
“太珍贵了。”白莫兮感叹。
“可惜，若是可以随意前往混沌，这个世界就是你的了。”姬月瑶说道。
这个确实没有办法。
纵使有【无量心经】，混沌对他的创伤还是在的，除非再次凑齐九大守护。
也许彻底掌控天命以后，他会多一些主动权?
“这张卡牌，必须用在刀尖上。”苏离说道。
“先放着吧，最后是用来救命。”白莫兮建议。
“有时光师在走动了，我得走了。”她起身，继续去找时光殿的麻烦。
“多加小心。”苏离叮嘱。
“嗯嗯。”白莫兮心花怒放，开心极了，心想有依靠的感觉真好。
她一个转身，已经消失在了研究所中。
又只剩下了苏离和姬月瑶。
苏离轻声道：“我要去突破传奇了。”
姬月瑶久久地注视着苏离，眼底都是这个身影，轻轻地吐出三个字：
“我等你。”
苏离也走了。
姬月瑶坐回高脚凳，趴在【真理之书】上，浅浅地笑着。
.......
苏离回到了九州区的修炼场所。
女武神军和天命军早已回来，重新进入修炼的状态。
苏离对她们很满意，制造了足够的【无量心经】卡牌以后，自己也是继续开始修炼。
算上在【命运殿堂】收获的100w道神秘能。
他这一次修炼的总神秘能，达到了262w道之巨，在之前的修炼中，已经是消耗了不少。
继续进行漫长的精神力变化感悟。
伴随着【灵神激变】的一张张点亮，苏离脑域中的神秘能也是不断地转换成精神力，没入火种之中。
时间迅速地流逝，苏离的火种所燃起的火焰，也是越来越炽盛，照耀的光芒缓缓地朝着四周延伸，力量越来越强大。
这是一个从300个点，到1000个点的修炼。
越后面越困难的逻辑，适用于许多地方。
“晶钻8000岁，若是蹉跎太久，真的会老死，失去成为传奇的可能。”
他有乐神变与玲珑变，再加上本身不俗的悟性，以及用不完的【灵神激变】尚且如此。
“怪不得会发生传奇断层。”苏离感叹。
没有资源的辅助，想要修成传奇，也许一辈子都在闭关体悟。
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姬月瑶的厉害，看来智慧种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智慧，还有悟性。
好在，苏离的诸多准备，确实给他的修炼速度提升了太多。
大约过去了500年的时候，苏离的传奇之火，已经照耀了百分之99的区域。
成为传奇，已是必然。
这是理所当然，因为他准备了太多，除非脑域存在缺陷，否则必成传奇。
苏离停了下来。
从燃火境晋升传奇境界，还有着最后的一道关卡。
类似于走马灯的一种状态。
遗憾、悔意、各种负面情绪，会让卡师就此迷失，或变得疯狂，或直接暴毙，或从此颓废。
苏离想的是，先让自己的专属卡牌们晋升传奇。
“我的人生，在后来很美好啊。”
“但若是看着她们更好，我也会更好。”
苏离微笑。
他之所以让直接离开养殖场，就是为了这一刻。
腾出足够的时间，来陪伴他的专属卡牌们。
这不是矫情。
而是他生存的意义。
若是草草地直接灌神秘能，投放资源让她们晋升传奇，苏离怕是过不去“走马灯”那一关。
所以这也是必要的。
第一位，是牧映秋。
她已经可以恢复巅峰状态，但为了能够为苏离所用，她克制自身，一直在等待。
“映秋，我足够强大了，不惧怕命神族，我想要看看舞台上的你。”苏离亲吻着她，这样说道。
“好啊。”
粉色长发星光点点，牧映秋很开心，她向世间宣布，乐神族的归来。
而后她重新站上舞台，粉色长裙飘扬，倾国倾城，惊艳星空，让舞台下无数生灵们为她呐喊与欢呼。
但舞台上，她的眼中只有那个站在场地内一角的男人。
她为他演唱《英雄》。
他是她的英雄，为她带来曙光。
“真好啊。”苏离笑着，他感应到牧映秋的气息在这一瞬间回归传奇层次，心灵的力量映照星空，无比得美好。
他还记得第一次得到【暗影长裙】的时候，没有想到居然这样认识了这位娱乐女王，星空歌后。
演出后，苏离离开了星空世界。
牧映秋的卡牌，至此晋升传奇等阶，被浓郁的传奇之光包裹。
第二位，则是苏妙菡。
苏离将黑暗妖狐白无恨的材料带给冷妙真以后，冷妙真与暗夜之主发起了帝国大战。
当然，其实也就十几位传奇大战。
但暗夜组织出现内鬼的，冷妙真和暗夜之主重伤，导致陷入颓势，苏离无奈，以碎卡的代价，召唤洛倾城与牧映秋，最终扳回这一局。
至此，新帝国建立。
昔日的女武神冷妙真成为帝国之主，暗夜之主则是在黑暗中守护帝国，两人一明一暗，带领帝国走向辉煌。
苏妙菡也得到冷妙真给予的传奇匕首【黑湮星灭】，契合她的暗湮之力。
同时她还成为了帝国学院的院长。
苏离不禁唏嘘，昔日那位自卑的落魄少女，如今成为了帝国学院的院长，教导世人，这样的变化太让人意想不到。
大动荡以后，苏妙菡也要开始修炼了。
苏离源源不断地灌注神秘能，辅助她的修炼。
再加上冷妙真许诺的传奇资源，她有条有理地进步着。
在她闭关的时候，苏离则是离开异能世界。
苏醒的时候，他又是回归。
总之，最贴心的陪伴，只要苏妙菡醒着，苏离一定在她的身边。
终于，300多年后，苏妙菡突破到了传奇。
苏离则是将强化到传奇的【诸神之殇】融入了这个世界，变成了苏妙菡的所有物。
现在的苏妙菡拥有【诸神之殇】和【黑湮星灭】两把匕首，分别契合黑暗神性和暗湮之力。
而后冷妙真居然将帝国之主的位置传给了苏妙菡！
苏离无语，走在暗影中的刺客，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代女帝！
不过也是好事，问题不大。
吻别后，苏离离开。
第三位，苏离前往了血族世界。
他的格兰蒂丝，离族的始祖。
苏离带来的，是两颗超大的血月碎片，这将成为格兰蒂丝晋升传奇的资源。
对于格兰蒂丝，苏离是丝毫不担心，只需要无脑灌注神秘能以及陪伴即可。
她一直以来都是苏离最放心的一位。
而她也没有辜负苏离的期待。
仅仅240年左右，她就突破到了传奇。
那一夜，月光金黄，整片祖地传来格兰蒂丝心脏跳动的响声。
咕咚，咕咚！
血蟠桃树延伸枝叶，在苏离的浇灌了【神圣血源】以后，此刻与离族的始祖共同晋升到传奇境界！
这一夜，整个离族伴随着格兰蒂丝的晋升而升华。
苏离也在此刻，将强化至传奇等阶的【曼珠沙华】这把伞融入到了血族世界之中，成为格兰蒂丝的专属武器。
传奇后，这位离族的始祖还是想以往那样，紧紧地牵住苏离的手。
“准备一下，我们要对戏命组织发起总攻！”苏离笑道。
组织的老大白莫兮都已经被他拿下，也该还血族世界一个清净了。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月夜下，白发吸血鬼撑着阳伞，注视着苏离消逝的身影。
第四个世界，苏离去了雪瑶和沐秋兰的世界。
他带着两女周游整个世界，找寻雪瑶身世的真相。
昔日那块玉佩上，记载着《冰灵秘轴》，这个世界的至高级修炼法，如今仍是【无量心经】的组成模块。
这个世界出奇得大，但功夫不负有心人，苏离最终找到了雪瑶的族群。
剧情很狗血，无非就是雪瑶的父母遭遇迫害，被诬陷囚禁，将雪瑶送出，而后龙女长成。
苏离很生气，将格兰蒂丝和牧映秋召唤而出，不惜浪费大量的神秘能，还雪瑶父母一个公道。
冰龙一族虽有三位传奇，但直接被晋升传奇的格兰蒂丝直接打爆，毕竟它们不是像雪瑶这样的冰龙，被苏离无数年调教。
什么龙族、凤族，以苏离如今的层间来看，和普通人族其实没什么区别。
毕竟他连时空之龙都有。
只有奇迹血脉传承生灵，才值得他多看一眼。
就出雪瑶的父母以后，雪瑶也算彻底了结心事。
至于沐秋兰，她是白凰涅槃新生，没有亲人，或者说苏离和雪瑶就是她的亲人。
接下来还是老样子，灌神秘能与陪伴即可。
400多年后，两女都是成功晋升传奇境界。
苏离将【上帝之手】融入了这个世界，送给了雪瑶。
“未来也会给你找来合适的武器。”苏离安抚沐秋兰。
“好呢。”沐秋兰本来有些闷闷不乐，这才露出笑容。
苏离“收拾”了她一下后，而后离开了元能世界。
第五个，苏离去找月遥星。
将【光明神粒子】交给她以后，同样遨游世界。
这个世界发生了变化，天穹一片又一片，居然出现了前后一共九位天穹霸主。
在晋升传奇的这一刻，除去之前月遥星杀死的一位以外，剩余的八位开始了相互间的厮杀。
但月遥星有苏离。
因此轻松斩杀其他天穹霸主，最终吞噬整片天穹，修炼数百年后，成功晋升传奇。
第六位则是空间魔法师，克莉丝汀。
苏离将那颗巨大的空间原石送给了她，再加上“思离商会”的无数资源堆积，也在300多年后，修成了传奇境界。
期间商会因为发展太凶猛，遭遇针对，但有苏离在，洛倾城杀疯，震惊魔法世界。
最后，就剩下小狐狸了。
苏离将她放在了最后。
由于九元素融合的缘故，小狐狸这边或许会非常之漫长。
因为她的奇迹，是完完全全由苏离和小狐狸自己的力量所创造。
神秘能、至高智慧，再加上整个狐族的资源供给，以及苏离耐心地安抚与陪伴下，终于在800多年后，小狐狸成功完成九元素融合！
然后就是第九尾，和第十元素。
这比九元素融合简单太多，300多年后，苏小白做到了。
诞生出第九尾的刹那，她成功晋升传奇境界！
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九尾狐。
终于，苏离的九大专属卡牌，全部晋升传奇境界！手机用户看我的卡牌无限强化请浏览https://m.shuhaiju.com/wapbook/83885.html，更优质的用户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