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唐虹的目的，这里有阴谋
欧阳菲耳朵听到了“汪汪”两声，但脑子里听到的是：
“二哈。”
“二哈是你的外号。”
“我就叫二哈。”
愣了愣，欧阳菲不敢肯定这是哈士奇在和她说话！
她有点蒙圈，对着哈士奇很认真的问道：
“是你和我在说话？”
“是你和我在说话。”
“真的是你在说话，你为什么重复我的话？”
“是你在和我说话。”
二哈又重复了一次。
欧阳菲已经很肯定，就是哈士奇在说话，估计狗的智商比较低，只能鹦鹉学舌。
“好吧，估计你只会重复我的话，我慢慢教你。”
欧阳菲现在很开心，觉得应该可以教会它。
“我没重复你的话，本来就是你在和我说话，不是我和你说话，你真笨。”
二哈脑袋一扬，把头往一边一扭，一副不屑的样子。
这一切，让外面的四人瞠目结舌，虽然听到的一直是“汪汪”、“汪汪”的声音，但声音好像带有不同的情感，从一人一狗的表情看，确实就是在对话的样子。
一直面无表情的唐虹，第一次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情，声音都有些颤抖，说道：
“捡到宝了，他们真的在交流，狗叫声好像还有感情色彩。”
图丽附和道：“今天这伤也算值了。”
张建：“我去找老师。”
“别忙，明天再说，先观察一下。”
唐虹急忙把他拦住。
这次反而卫世仁没有说话，只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欧阳菲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，她马上意识到，和二哈的交流不能让他们看出问题。
连忙起身，走到墙边台阶的位置，拿起一个小球，往门边一扔，二哈看到她拿球就使劲摇了摇尾巴，猛的一跳，一口就叼住了球，但由于惯性，一头撞在了门上。
“还是比较蠢，以为会说话就聪明了吗？”
欧阳菲回敬了二哈刚才对她的嘲讽，她开始尝试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和二哈交流，这是外面的人提醒了她。
“这是我们的本性，你扔球我就忍不住要接。”
二哈不服。
一人一个狗，就这么一边玩球，一边聊天，欧阳菲已经发现，只要没有情绪，她是不会发出“汪汪”的狗叫声的。
“狗为什么对人这么忠诚？”
“不是对人忠诚，我们忠诚于一切和我们相关的。”
“包括吃屎？”
“那是你们的误解，有病才吃屎，很难吃，那是一种药，用你们的话说，良药苦口。”
“呃……，呃……”
欧阳菲干呕两声。
“你们鼻子很灵。”
“这才是我们交流的方式，比你们的语言快捷很多，声音只是为了表达感情，那是外在的，所以需要发声。一个思想产生，就产生不同的气味组合，一下就能闻出来所有的信息。”
“等等，难道我们现在就是这种方式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狗系统，是这样吗？”
欧阳菲停止扔球，重新和狗系统交流起来。
“是的，比人类的交流方式先进。”
“所以狗其实很聪明？”
“不是，只有人类智商三、四岁的样子。但和你的系统连接的狗，会拥有和你一样的智商和知识水平，体能上你增加了几倍，它也会增加几倍。”
“是不是离开我的视线，它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？”
“不是，超出两公里以外才会。”
“那是不是只要在两公里以内的狗我都能连接上？只要试着和它说话？”
“是的。”
欧阳菲将注意力向外扩散，想搜索附近有没有其它狗。
这时，听到唐虹对另外三人说，
“你们继续观察一下，我去找一下老师。”
三人正在兴头上，就都点点头表示同意，唐虹起身向院长办公室走去。
欧阳菲觉得应该了解一下院长对自己的安排，以后好应对，便跟随唐虹的脚步声。
“笃笃笃。”
“进来！”
几分钟后，她听到敲门声和冯院长的声音。
“唐虹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他们呢？”
“老师，现在没什么特别的事情，欧阳菲只是和狗在玩，我是想……”
声音很小，似乎唐虹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，欧阳菲觉得。
“有什么事情直接说，别扭扭捏捏的。”
“我喜欢你。”
声音更小了，但欧阳菲还是听清楚了，这可是大新闻，看不出啊，原来是闷骚型，装得跟圣女似的。
唐虹虽然很冰冷，没有图丽娜那么有活力，但很清秀，属于那种气质美女。
欧阳菲大感兴趣，认真竖起耳朵想知道下面如何发展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喜欢你！”
这次声音大多了，似乎鼓起了勇气。
她有点喜欢唐虹了，觉得这点和自己很像，敢恨敢爱。
“别这样！我是有家的。”
冯院长语气上有点底气不足，那意思就是在说，不是不可以，只是我有家，比较麻烦。
好像是椅子被推动了一下的声音，可能是冯院长站了起来，想往后退碰到了椅子。
那应该就是唐虹扑了上去。
欧阳菲脑补了一下，因为她觉得自己就会这么干，一定要对方答应自己，那就要扑上去揪住对方的领带，问个明白。
她想起唐虹一只手吊着绷带的样子，不知道她怎么制服冯院长，“噗嗤”就笑了，当然外面的人听到的还是“汪汪”声。
没多久，她就听到了两人的喘息声和桌子被摇动的声音。
这冯院长真坚决，两人居然打起来了，好像还很激烈，当然，这只是欧阳菲的看法。
几分钟后，这种声音消失了。
“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这是唐虹的声音。
“是你勾引我！还让我负责？”
“我现在正是容易怀孕的时间，如果你不答应我，我就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欧阳菲满脸通红，明白了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，骂道：
“这个骚货。亏我刚才还有点喜欢她，不听了！不听了！”
当然，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后面的结果。
“你让我怎么负责？难道我的负责就是你不生孩子了？我不可能离婚的，混到现在我也不容易。”
“你只要答应我两件事，我保证不影响你的家庭和地位，而且还可以经常陪你。”
“哪两件？”
“第一，这次对欧阳菲的研究成果论文，我要署名在第二个上，其他人不能署名。”
“那不行，他们几个肯定会有想法。”
“我不管，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好吧，那第二件事呢？”
“这个医院的各种研究，我都要参与，而且你要听我的安排。”
“这……，做个影子院长？”
“不要那么多，只是一些我想要的研究工作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想要的时候就叫我哟。再见，老……师……。”
前一句很诱惑，后一句很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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